把手中的绷带重新系好,姬月的目光重新投向了何家安,听到何家安的问题自己再也忍不住,一边默默地流着眼泪,一边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还说道:“我真恨我自己,明知道平叔不是那样的人,可那时我偏偏还是在怀疑他,我真不是人。”
这种假意投敌的例子自己不是没听过,至少自己那次也算是跟佛朗机人虚伪以蛇,只是这平叔的确够刚烈的,其实他完全可以就这么在那姓程的身边潜伏下来,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完全可以等到对方大意之后再出手,那样的话成功率或许还会更高一些。
现在说这么多也没晚了,人已经死想得再多也没用,何家安轻轻把姬月搂在怀里,低声劝道:“月儿你也不用这么的伤心,血债终究要来血偿,任何人都不会白白的牺牲,总有一天咱们会让那个人尝到报仇的滋味。”
有了何家安的安慰,姬月的心里也安心了许多,俩个人又安静地靠了一会之后,姬月这才站了起来,把熬好的药倒到了一个碗里面给何家安端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