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清扬点点头:“就算惠妃不顾内侍阻拦,要是他们真想拦,也不可能就让她们闯进来,还有那蕊儿,恐怕就是进舱房的那会儿换了人,不然一路上,就算天色昏暗,怎么可能不被人发觉?之后本宫怕他们还有人在偷听,就没敢在画舫上说出实情。至于惠妃,并不真是个没脑子的,她要真是做出了这样的事,又怎么会到本宫跟前说贤妃的事情?让惠妃她们待在慎刑司里,也是做给那些人看的,只有他们自以为阴谋得逞,才会再走下一步棋,露出马脚来。”
她俩说话时,言笑晏晏,因为声音极小,就是跟前有人站着也听不分明,只道她俩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
刘维看看孙清扬脱下的灰色貂裘,想起她刚才吐的那口血,笑道:“娘娘刚才吐的那口血,也太逼真了,把臣妾都唬住了。”
孙清扬用手里的锦帕掩了掩嘴,笑道:“因为那血就是真的。本宫气血两亏,如今虽得藿医女调理,却极损元气,心头瘀血不散,藿医女正着急要如何化呢,这会儿吐出来,倒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