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有如此明显的戒备、漠然、凶意。
让人能轻易地想象勾勒出属于庄静檀的过往。
庄静音不需要刻意分析,就有直抵中心的猜测倏然浮现。
她过得也很难。
一种非常复杂的心绪流淌在庄静音心间。
本来她委托了庄静檀这么久,收尾时受其所托,去为庄静檀那短暂混乱的情事收尾,让斯珩尽快死了那条心,是件很正常的事,事情难度也不算高。
庄静音只是帮忙去办,至于两个人还要如何纠缠,会不会纠缠,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但现在,她隐秘地希望该断赶紧断,断得干净一点,彻底一点。
斯珩那样精明锐利、坏水满腹的上位者,危险系数过高,实在配不上庄静檀的一根头发丝。
庄静檀回到了休养生息的正常轨道上,犹如之前每一段短暂的感情,她都能很快抛之脑后,研究起生财之道,只是这次尾款到账,财暂时不是眼前问题了,她也不是贪心的人,一时间除了睡觉、铲雪、喂冻晕在门口的松鼠,去墓园给锻刀老师Kordell多立了块碑,也没多安排别的活。
她跟庄静音算是交接班,只有沈珧女士委委屈屈地觉得庄静檀又跟以前一样凶了。
庄静音在东部办事,同时密切注意着国内动向,偶尔来南卡一趟,约在外面跟庄静檀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