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自然明白萧绮为什么叫萧庭,带着三分笑意走进书房,在萧绮对面坐下:
“男人之间开开玩笑罢了,没必要干涉。”
萧绮知道不能干涉男人私交,但萧庭聊的东西实在难以入耳。见许不令一副不介意的模样,蹙眉反驳道:
“在人前当温文儒雅,保持该有的气度,若这只是开玩笑,我怎么没见你开过这种玩笑?”
许不令轻轻笑了下,顺势就把老萧的那首《春夜急雨落红花》给搬了出来:“……娇花弱柳急雨,春夜苦短情长……”
萧绮瞪大眸子,不可思议的看着许不令,没想到他还真能写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
听起来怎么像是形容她被玷污的那一晚……
当着面调戏我?
萧绮回过味儿来,本就微冷的脸颊多出了几分恼怒,拿起书桌上的黄梨木镇纸朝许不令砸了过去:
“色胚,你给我出去。”
许不令就知道会被打,轻描淡写接住黄梨木镇纸,放在了桌面上:
“男人都这样,满口仁义道德、谈女色变的叫伪君子,连当今圣上都和我父王喝过花酒,真没必要放在心上。”
萧绮和母猫似得的瞪着许不令,眼神饱含威胁,只是檀口微启,露出两颗和湘儿一模一样的小虎牙,看起来不但非但不凶,还有点可爱的意味。
许不令被盯了片刻,有些受不了,抬手道:“罢了,我稳重一些,咱们说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