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航答非所问,“今日可是见识到慕姑娘的风采。”
“希望有徐提刑坐镇,能帮着安抚一些百姓,尽快抓到在成都作乱的贼匪,追寻到丢失的粮食。”慕清颜叹了口气,“至于我,哪里有什么风采?不过是硬撑着一步是一步,等着受惩吧!”
“我以为这个时候,你会连邓知府一同放了。”
“余公子为何这般想?”
余航微顿,轻笑道,“所谓欲擒故纵么?我以为将他们关在牢中未必能审得出什么。难道慕姑娘要对他们严刑逼供?”
“人证俱在,我没理由放人。”慕清颜看着余航,目光笔直的如隔在二人之间的一把铁尺,“余公子不打算告诉我去都江堰有何收获了么?”
“我来确实正为此事。”余航这才直言,从袖中取出一枚木簪,“我没有找到柳燕的人,但是得到了这个。”
慕清颜接过木簪,见上面刻着一个柳字。
这支木簪她认得,在柳氏茶馆第一次见到柳燕时,她就戴着这支木簪。后来与柳燕同行的一段路上,柳燕曾给她看过这支旧木簪。
木簪上有道刀刃划过的痕,柳燕说那是叔父与她交手时划的,那一次若非叔父手下留情,那把刀就要砍在她的门面上,结果刀刃划过了木簪,只留下一道浅痕。这道浅痕刚好在那“柳”字的下面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