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大喜啊!”
刘表话还没说完,便见蒯越、蒯良兄弟两人联袂而来。
“异度、子柔,你们来的正好,武关之事可听说了?”
兄弟两人对视一眼,齐声开口道:“使君,我等正是为此事而来。”
“哦?”刘表诧异地看了两人一眼,问道:“二位可知武关内发生了何事?”
蒯越缓缓开口道:“原西凉悍将樊稠反了,听说其趁杨业不备,于天亮时分偷袭中军大帐,杨业无备,被堵在了大帐之中,凭借武勇暂时抵挡住了樊稠的攻击。而杨业麾下的大军因为投鼠忌器,怕樊稠伤了杨业性命,所以两军在大帐外形成了僵持之势。”
刘表两只眼睛瞪得滚圆,问道:“那樊稠为何造反?”
蒯良解释道:“听闻是张扬在虎牢关把凉州军当成了消耗,樊稠不忿,恼怒之下便发动了叛乱。”
消耗,简单地说,就是炮灰。
刘表沉思了一下,突然惊叫道:“不对啊,武关发生的事,两位先生如何知道?”
蒯越笑道:“使君,那樊稠派人来了。”
刘表恍然大悟,道:“快将来人叫进来。”
等不多时,一名尖嘴猴腮,相貌颇为猥琐的男子快步进入大帐,一见刘表便抱拳拜道:“小人参见刘使君。”
“汝乃何人?”
“回使君,小人乃是樊稠将军麾下亲兵。”
刘表沉吟了一下,问道:“你且将武关之事详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