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没有父辈撑腰,程氏的手也管不了皇族中事。陛下重病不起,若不远走他乡,隐姓埋名,她能顺利活到十七岁吗!”
雨敛和阖眼叹气道:“我只是遵从国公之命,让她顺利长大,做她喜欢做的事,之后嫁个老实本分的官人,相夫教子,终生美满。”说到此处,高大的身影有些颤栗。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反对雨松青与他走得近!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命里有时终须有。
李炽静静立在树下,一字一句品味着他的话,“我不会让她做不喜欢的事。”
“呵,”雨敛和低低笑道“你是以何等身份承诺?”
世人皆知他冷心冷情,铁面无私,连生父遗骸置若罔闻,何况一个身份复杂的姑娘。
李炽抿着嘴唇,心里的不甘心像是爪子一般挠心挠肺,他任由雨敛和嘲笑,郑重道:“无需承诺,有我一日,便会护她一日,即便是太子,也不能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