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楚临却伸手按住了她。
容锦凰的膝上也有伤。
鹰双是会看眼色的,忙让人赶紧去寻了舒服的椅子来。
楚临终于在容锦凰身边缓缓坐了下来。
向她那边斜倚着,半合着眼神,有些漫不经心,然而扫向飞廉的眼神中锋芒毕露。
“说啊,阿凰是哪种人?”
飞廉不觉打了个冷颤,好像他一出现,这屋内的气温,便更低了。
他低着头,本能在阻止自己开口,可是这种令人窒息地压抑,也让他喘不过气来。
“好好说说,兴许孤高兴了,放你去救你的主子呢?嗯?”
楚临的声音之中满是轻蔑和嘲讽,听上去,他将飞廉的神情当成了一个笑话。
他耸立的肩膀如同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落了下来,声音也不觉弱了下去。
“你们不懂的,你们是不会懂的……”
“呵呵,”楚临冷笑一声,“你以为孤有那个耐心听一个懦夫的情爱吗?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孤给你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