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上,中年男子这样的说着。
耳边回响起阵阵波浪。
站在一旁的瞎眼老九,憨厚的笑了笑,挥动着自己宽大不合身的衣袖,对着红衣女子说道:“红烛,相爷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们就停班子吧。”
红烛却不服劲的撅了撅嘴唇,眼中微惘失落,有些惋惜的说道:“戏还没有唱完,我们怎么可以就这样走掉。”
相爷站在原地,一语不发,他深深看了一眼红衣女子,声音中听不出来任何情绪:“那就听红烛的,再唱一曲。”
月光撒在戏台上,地上的热闹声尽管已经减弱了几分,但还是非凡的热闹。
相爷伸出手,宽大的衣袖露了出来,那布料不似平民所有,黑金相间的暗纹更显得尊贵。
瞎眼老九看到相爷发了话,虽然眉宇间还存留着鄙视和不屑,可依旧恭敬的点了点头,他在心里不断的诽谤红衣女子,他不知道,为什么相爷处处要偏袒这红烛。
红烛深深一鞠躬,再起身,相爷已经离开了原地。
相爷安安静静的坐在红木椅上,一副慵懒的神色,他的整个身体几乎与黑暗相融,脸上没有一丝的情绪,只有淡淡的笑意,像是个只会苦笑的木偶人一样,没有生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