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瑜在《月亮与六便士》的书评里有这样一句话:“满地都是六便士,他却抬头看见了月亮。”这话让我想起同样痴迷写作的傅真。她从青岛给我寄来她和铭基的间隔年旅行书——《最好金龟换酒》。傅真在书里写她拿到投行offer(录取通知)以及几年后辞去那份体面工作时的心情变迁。
体面却不适合自己的生活,一定无法照耀人生。非凡的旅行和旅伴,才是人生一枚独特的标记,是珍奇的光亮,足以恒久温热,足以驱散迷雾。在伦敦过着非常有保障的生活,但还是决定辞去工作,那种痴迷超过了对未来的担心,“尽管预算有限,吃住都需非常俭省,可这毕竟是人生中第一次可以跟随自己的心意而生活。”
看到跳舞的Summer,写书的郭子鹰、傅真,我就想起胡适的那句话:“一个人的前程往往全靠他怎样用闲暇时间。闲暇定终身。特别在这个组织不健全的社会,我们要想生活不苦痛不堕落,只有使我们的精神有所寄托。抹了六点钟的桌子之后,你可以回家去做化学研究,或画大幅山水,或写小说戏曲。你有了这种称心如意的活动,生活就不枯寂了,精神也就不会烦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