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安点点头示意对方说出来,毕竟私家侦探先生,有的时候还会安抚那些受伤的妇女,从某些层面上来讲,也算得上是半个心理辅导员。
“我也见过这种女人,让这个孩子就想上位上门破坏别人家庭的,哪怕有些家庭能够据理力争,表示可以抚养孩子,但是不会让孩子认祖归宗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之类的,可总归给这个家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可以给你提个意见,这种情况下大概率是假的,你所说的那个女人,现在的丈夫我调查过了,文件袋里面也有,你等会可以仔细看看对方的市值和宋家相差不远,甚至在几年前的时候还要恢宏一些,只不过这几年似乎有衰弱。”
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经久不衰的,一个企业如果能够维持几十年的话,那已经是非常成功的典范了。
有太多的企业在一夕之间平地起高楼,又在在一夕之间,高楼崩塌。
“对方从小便是贵族公子,不仅接受了良好的教育,而且有着极其强势的性格,他们那种家庭教育下培养出来的孩子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些高傲。”
“德罗菲斯先生也就是程媛小姐的丈夫,不仅在工作上面表现出了极其强势的一面,平日里也不太喜欢说话,我私自揣测,这样一个人不可能接受自己的孩子是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