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爷子眼睛里浮现出心疼的情绪,他接过护士递过来的冰袋,替云素敷在脸上:“你这傻孩子,怎么就不懂得躲一下呢?”
明明是责备的话,听起来却带有无奈跟宠爱的意味。
云素的眼泪掉的更凶,“爷爷,我,……”
完了,说不出来话了。
“爸,明明是他们犯的错,您怎么还去安慰他们了?”顾清悠立刻不满意的嘟囔起来,正准备继续叨叨,却被赵蓝月阻止。
顾老爷子横了顾清悠一眼:“那你想让我怎样,像你一样打素素一巴掌,你这个长辈就是这么当的?”
顾清悠气得发抖,却终究没再多说什么。
这场闹剧的上半场总算是结束了,楼道里陷入长久的沉默。
顾蓦尘扶着云素坐在长椅上,帮她敷脸,“你放心,这一下我总有一天给你讨回来。”他冷声说道。
云素无奈摇了摇头:“没事,要是没有她这一巴掌,说不定爷爷还不会主动安慰我呢倒也值了。”
两人坐在一旁互相依偎着,老爷子一个人站在楼道顶端的窗口,默默注视着窗外的景色,背影十分萧索。
而顾清悠跟赵蓝月,两个人则挤在一块共同商量接下来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