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面无表情的把手抽回来,“忘了?说得好轻巧,我谢家是鸡犬不留,唯一的弟弟还要被你拿来当枪使,建安若是知道,若是清楚,恐怕也不会原谅你,所以这辈子,他不必再来了,我与他父子一场,却只能阴阳相隔,只因为有你这样一位母亲,你说得每句话,每个表情,每个诉说对我情意的瞬间,都令我感觉到恶心,道貌岸然四个字,你当真是比怎么当皇帝这门学问还要研究的透彻。”
司马淳怔怔听着,捂住了耳朵,“不是的,阿临不会跟我这么说话的,你不是我的阿临,你不是。”
“不用装疯卖傻了,我是与不是,你心里清楚得很。”谢临语气平淡坐下,“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服毒自尽,明日我不想再听到你还活着的消息,二,去我谢家祠堂放血而亡,赎清你的罪孽。”
司马淳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个瞬间凝固了。
谢临,记忆中的谢临从来不会这么跟她说话,他永远是用那样温和的语气,纵容得看着她,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办法让她摸一摸。
可他现在给的两条路,竟然都是死路。
“你是想杀了我?”
“是。”回答得毫不犹豫。
“我是建安的母亲,你要杀了他的生母?”司马淳的声音都在颤抖,她到了此时此刻才意识到,谢临不再爱她了,她一生的等待都是一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