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司马楚并肩而行,久久,司马佑才吐出一句。
“朕要告诉你的是,并非是朕驱赶陈相,这是陈相自己的意思。”
“陈相自己的意思?”轮到司马楚目瞪口呆。
“确是。陈相便在外头,若是许昌有难,决计不会袖手旁观的,朕相信他。”
司马佑顿了顿,继续开口,“说到底了,司马丰那帮人带来的勤王大军,无非是看到许昌守住了,才想着过来捞些功劳好处,赏赐,疆土……朕都明白。奈何现在的局势下,这勤王的二十万人,确是守城的主力了。”
如果说,北人被打退回北面,那么司马佑就有信心,重新振起朝纲,募新军,然后北伐,收复被抢走的疆土。
但这些东西,最重要的前提,是能守住这一波的围城,然后复而反剿,击退北人。
“陛下,陈相有没有说,我等要如何配合。”
司马佑摇了摇头,“并没有,陈相的意思,只让朕守住许昌,外面的事情,他自然会想办法。”
“陈相乃天下第一智士,肯定不简单的。”
司马楚由衷赞叹,遥遥想起当初的时候,他跟着陈九州在飞马滩,直接打碎了十几万北狄铁骑的士气,何等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