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把这些畜生的脸刻在骨子里,等到他能回去的时候,将他们挫骨扬灰。
大汉们轮流开始折磨桃夭了,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游戏。
这次,是比谁先让桃夭开口喊出声,哪怕只是一个音节。
因为,他们从没听过桃夭的声音,除了她那张美丽的容颜,他们更想听见她的声音。
毕竟,折磨了十几年,桃夭从最开始的反抗,到现在的认命。
哪怕他们用再多的折磨手法,她都未曾开过口。
这个提议让周围的几个大汉激动地满脸通红,这个挑战不可谓不刺激。
一个国字脸的大汉身先士卒,他拿着镶满钉子的软垫走了过去。
将软垫扔在地上,一把提起桃夭的头发,野蛮的将她扔在了软垫之上,毫不留情。
“噗嗤”几声,是钉子刺入皮肉的声音。
国字脸大汉看的一点也不尽兴,于是又提起桃夭,再一次将她重重的扔在了钉子之上。
弱小无助的桃夭啊,浑身就如同筛子一样被扎满各种窟窿粘稠的血液跟不要钱似的争先恐后从伤口中涌出来,将周围的石板路浸透,淹没,蔓延,汇聚成一片血海。
即使这样,她仍旧未吭一声,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任人宰割践踏凌辱。
一旁如同透明人的故渊,拳头捏的咯咯作响,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流出,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