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伙子你还年轻,对人世间的尔虞我诈了解得太少了!”馆长喝了一口酒,摇着头说,“我们的确都不应该这样教你,让你这个脑壳里面没有染上灰尘的年轻人学坏了。但是,花不谢这种人利用金钱和权势,硬是要夺走你大哥的意中人,你才在他们的菜肴里面下了巴豆。我们认为是事出有因,花不谢他们也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我们就替你化解这次为难。你想想看,如果我们不用所谓的道理把花不谢他们整起走,你任性哥这个辛辛苦苦开起来的馆子,这阵还存在吗?我认为对付花不谢这样的人,没有必要与之讲正理。”
“那么,我们为什么不早些把花不谢他们拒之于门外喃?让他们砸烂了任性哥的馆子那么多东西。我这阵还有些后悔呢!给任性哥带来这么大的损失。”假礼虽然觉得馆长他们用歪理把花不谢他们赶跑了,但还是让任性损失了不少家具,心里有些不忍。
“三老弟,你真的太单纯了。”任性笑着说,“花不谢那样的人本身就小九九不少,又是有钱有势的人。我们如果不让他们占一点便宜,发泄一下牢骚。他们的心里能够平衡吗?我们的目的就是要大家看见花不谢做得的确不对,引起公愤。我们再据理力争,花不谢总该在行为上有所收敛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