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或那样一些放荡不羁或可恨的人——即便这样的人偶尔也会看见——我们的一切不属于我们,我们在真理问题上愚弄自己,我们认为正确的结论是错误的。而这个人在刹那间洞察了这个宇宙,并创造出一套哲学或虚构出一种宗教。然后,哲学在传播,宗教在蔓延,那些相信哲学的人披上看不见的哲学外衣,那些相信宗教的人戴上很快便被忘掉的宗教面具。
就这样,我们既不了解自己,也不了解彼此,快乐地相处在一起。我们和着群星大乐队的演奏声,在演出组织者冷漠而轻蔑的注视下,踩着舞步旋转起来,停下来时畅谈着——人类、琐事和正经事。
唯一他们才知道,我们是他们为我们所造的幻觉的猎物。然而,为什么要制造这些幻觉?为什么会有这样或那样的幻觉?为什么他们用类似欺骗的手段赋予我们幻觉?毫无疑问,甚至他们也不知道。
超自然的荒唐
对于神秘事物——譬如阴谋、外交、秘密团体和超自然科学——我几乎总要感到生理憎恶。尤其令我厌烦的是后面两种——某些人自负地以为,通过对诸神、上帝或造物主的理解,他们且只有他们能够解读世界的伟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