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终于按捺不住:“你为什么什么问题都不问?”
我高贵地微笑:“如果你愿意,你会主动告诉我,像你这样的现代女性,独立意识很强,我相信你能自己把握住分寸。”
芳菲看看我,动动嘴,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我告诉自己:要成全职业女性的独立,她工作忙,我一定不可以打扰,如果她有时间,她会自己约会我。虽然有时很想念她,却克制自己,任约会间隔越来越长,开始是两三天,后来是十天半月。
你看,我都对她迁就到如此地步了,她还是要与我摊牌,而且最可恨的是,她打破了我的记录——这次,仿佛是我甩了她,而不是我被她甩。聪明且可恨的女人,硬生生将负心汉的罪名冠在我头上,让我食不甘味夜不成寐,想起她便胸口发麻心痛难忍。
上班时,我也是六神无主,将打算碎掉的材料放进文件夹,将有用的文件填进碎纸机。秘书抢走文件:“经理,如果你心情真那样差,不如放自己半天假吧。”
我瞪她一眼:“谁说我心情不好?”
她吐舌头,欲离开,我却叫住她:“有没有我的电话?”
她拿着记事本一一报告,我挥手打断,都是业务上的事情,这些电话都不是我等的。
电话铃声响,我的动作比秘书还快,一把抓起。
“大治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