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羲,你可有证据?”赵恪善坐在高台上,咳嗽了好几声。
赵云曦取出一张状纸,请下人展开,上头密密麻麻布满了血手印,随即撩开了袍子,缓缓跪在了地上,“这是冀州被赵义和辛良贪污压榨了的百姓,他们遭逢劫难,颠沛流离,都是因为赵义他们的剥削,这上头的血手印都是被他们所害之人盖上去的。”
“胡说!本王没有——”赵义恶狠狠瞪着赵云曦。
这时,列队中又有一人出列。
“臣,万俟隐,状告桓王赵义,在幽州私运转移兵器,有不臣之心,想要谋反!”万俟隐站了出来,跪在了赵云曦的身旁。
“臣手上的,便是赵义的手下王宽盖下的批准文书,王宽与赵义一直狼狈为奸,幽州一直在接纳外头来的船只,经调查,里头装满了数不清的兵器,这些时日都是王宽趁着夜深,让人从幽州悄悄用马车运到京城给了赵义。”
纵欢见状,从高台上走了下来,从万俟隐手中接过了公文,递给了赵恪善,“陛下请看。”
“胡说!”
“这都是没有的事!”
赵义脸上写满愤怒,吓得不少臣子都面面相觑。
桓王竟然要谋反?
文臣里头爆发出一阵议论声,以车子兰为首,一个个都接连跪了下来,高喝:“求陛下肃查此事——”
赵恪善盯着公文盯了许久,缓缓抬起了眼睛,看向了赵义,“赵义,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