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发现,就是捞起了一副本该在犯人身上的镣铐……”
黄鸣的眉头皱得更紧:“当时上下游可派人封锁了么?”
“当然,不光是上下游,就是三里河这一段沿岸,包括押送犯人的官兵在内的好几百人都被派出巡视,就是为了防止那犯人脱逃。
“可结果就是这样,人还是没能被抓回来。那家伙就跟鱼似的,真就一落了水就溜走了。”
黄鸣摇头:“这不可能啊,眼前这段三里河足有一里多地,他哪来的本事瞒过这么多人的搜查脱身。而更不可能的是,他身上的镣铐还被挣脱了。”
“谁说不是呢,我听说此事后也感到不可思议。而且我还听他们说,那家伙在押来京城之前就受了大刑,连走路都费劲,哪来的力气从水下脱身……”
黄鸣心头猛然一动,似乎是捕捉到了什么关键。
可还没等他理清思路,身后一队巡夜的官兵已高声叫嚷着靠了过来:“什么人在此,不知宵禁之令么?”
黄秉昆只打了个眼色,便有手下拿出锦衣卫的腰牌,与对方交涉起来。
虽然现在的锦衣卫确实落魄了,但也不是寻常的官兵敢得罪的,见状,他们赶紧赔罪,迅速离开,不敢多作打搅。
而经此一打断,黄鸣也暂时收回了思绪,说道:“看来此处应该是找不到有用的线索了。”
“是啊黄少爷,不如你随我去北镇抚司暂住,如何?不然一会儿别处衙门得了风声赶来,可是一桩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