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和王兴一道做买卖多日,对王兴生意上的事应该知道一些,但他却一直没说,先前在她家里说的话上了公堂也是半句不提。
叶青棠上前拉住陈武,道:“你跑什么,你刚才在我家里姓顾的姓顾的说个不停,刚才当着县太爷的面,你怎么不说了?”
“你不说,你当捕快们都是吃干饭的查不到吗,届时还是会来找你,你躲过今日,可躲不过明日,到时候你这就是刻意隐瞒,那就不是今天这几板子能过得去的了。”
“陈大夫,你可要想清楚了。”
陈武脖子往领子里一缩,吞吞吐吐道:“我、我怎么会知道。”
“你别乱说,我那天不在村里,怎么会知道他去见了谁,他想见谁就见谁……”
叶青棠松开陈武的衣衫,拍了拍手,淡淡地说了句,“你和王兴那日在村里争吵,很多人都听见了,他说你不道义,伙同顾沉把他踢出局,陈武,你觉得王兴会不会去找顾沉说理?”
叶青棠自恃不是官府中人,没有诸多条例约束,直接拿话炸一炸陈武。
谁知陈武紧张地吞了口唾沫,慌忙道:“我没有叫他去,我只是和他说有什么不服气的,就去找顾掌事而不是找我,他自己说去就去的,我、我真没叫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