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什么,匆匆来到洗漱间,站在洗手台前,打量镜中的自己。
最近一段时间跟温叙言相处时,我只是偶尔脸红,心跳加快。这算不算是进步?
我心满意足地抬手拍了拍洋溢着笑容的脸,今晚我大概会做个好梦。
……
翌日一早,我跟温叙言一起锻炼完,吃完周姨精心准备的早餐,跟着温叙言一起去机场。
温叙言没有跟孙家父母正面接触,这次也一样。
他这么做,有他的道理。
我们到达机场后分开,我联系孙母。
孙母此时已经到了候机室,她见到我时,笑盈盈说,“我就知道阮小姐一定会来。”
孙母的笑在我的眼中跟带着一张假面样,充满算计。
我对着孙母笑了笑,没有说话。
孙齐很少出门,他紧抓着孙母的衣服,能被他这般依赖,孙母格外高兴。
她给孙齐整理下身上的衣服,“不要着急,我们很快就能见到阮芹。”
听到阮芹的名字,孙齐不安的情绪稍稍好转。
孙母乐呵呵地对着孙父说,“我就说他对阮芹不一样。”
一直没有说话的孙父,张了张嘴,继续保持沉默。
孙母叮嘱孙齐说:“齐齐如果想让阮芹高兴,一定要记住我跟你说的那些话。”
孙父看了我一眼,对着孙母说:“你就别为难他了。”
“我这是在教他表达自己的感情。”孙母看着孙齐的眼中写满慈爱,“我们带着齐齐去做治疗时,医生让我们主动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