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沈云芳把一块块猪肉塞进干净的麻袋里,驾到自行车的后座上,让大栓驮着卖到城里去了。
看着大栓哥的背影消失,院子里也没有了外人,沈云芳这才打趣大栓媳妇,“嫂子,你是要肉还是要钱啊,要是嫌弃肉不好不值钱,我给钱也行。”
大栓媳妇白了她一眼,“你当我傻啊,这肉一斤外面卖八九毛,还得有票才能买到,就这一块怎么也得两块钱,你想给我一块钱就给我打发了,美得你。”
“嘿嘿,还是嫂子精明会算账。”沈云芳拍着马屁。
大栓媳妇笑着打了她一下,“在精明有你精啊。对了,你那药人吃了没事吧?”
“没事,你就放心吧,我给猪就吃了那么一点点,只是让它有那个症状,你没看我紧催着下刀吗,就怕再过一会儿,药劲过去了那猪在扑棱起来可就坏事了。再说这药对人体可一点坏处也没有,即使让人吃了,也没有任何问题,而且只要过了两三个小时就自然挥发了,根本就没有任何残留,所以咱的猪肉还是一等一的猪肉。”进嘴的东西,沈云芳哪敢瞎弄啊,她这是有十足的把握才这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