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冷笑道:“这些话你对玉屏解释吧。那个人呢,他怎么来对付钱家的?”
吴氏抹着眼泪,道:“他先是附在玉华身上,给人以玉华生病的假象,等我可以在钱府走动了,便时不时转移到钱衡身上。我故意送了些香粉给钱永的乳娘,也在钱永经常玩的地方撒了有毒的香粉,加上他从中做手脚,钱永一个几岁的娃娃,很快就犯病了。”
文清忍不住啐了她一口,道:“亏你还有儿子女儿呢,真是……”文清不会骂人,气得脸儿通红,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沫儿接口道:“丧心病狂!心如蛇蝎!罪大恶极!”他每说一个,文清就道声“是!”
吴氏年近半百,被两个小娃娃数落,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婉娘突然问道:“刘氏和钱永呢?”自从刘氏从园子里出来,就再也没见过,钱衡和钱玉华闹出这么大动静,竟然不见钱家主母,也实在奇怪。
吴氏扭捏道:“就在厢房。中了……幻情香,还没醒。”沫儿皱着脸看着吴氏,骂都懒得骂了。
婉娘微皱着眉头,一副嫌恶的样子,继续问道:“你说那个……得道高人,他为什么要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