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青姐儿死了怪可惜了的,没想到徐爷也是她的恩客。妹妹我要是有这么多贵客招呼,睡着也要笑出声了。”
“妹妹糊涂了,青姐儿是去年死的,这徐爷是今年得的病……”
“哈哈哈,原来他俩竟是一对兔子啊!”
官差群中早有人听得动了怒,抽出佩刀,就喊:“你们这群臭婊子,胡说些什么,信不信把你们统统抓进去!”
“说得不是你,你紧张什么?不见得你也跟那姓徐的有一腿?”不知哪个妓 女说了一句,惹得众人哈哈大笑。又有站在二楼看风景的妓 女从楼上泼下脏水、扔下污物,楼下顿时乱作一团。
正在这时,人群中慢慢走出一人,见他约有三四十岁模样,白面无须,从衣袖中掏出一块竹制牌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一晃动,捏着嗓子说道:“劝善司拿人,谁敢放肆?”
这句话声音虽不响亮,却把一条方才还人声鼎沸的小街喊得鸦雀无声。
那人见了十分得意,嘴角一扬道:“还不快给杂家都回去?等着瞧热闹呢?”话音未落,所有的妓 女娼妇统统躲回青楼里,就连那位当街拉客、嘴巴甚是伶俐的妓 女也一溜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