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微微一笑,正在郭图以为吓住了这个少年的时候,却不想法正朗声道:“正再说一次,主公既然命我负责此事,我所说之言便能全权代表主公,乃至整个并州,贵使若是不满意,那离去便是!”
郭图双拳紧握,只蒙着一层皮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作为颍川世族的一员,他的出身虽然不高,但好友都是如荀谌、辛评这等谦谦君子,何曾见过法正这等不讲究的人。最重要的是,他感觉到了一股屈辱,这种感觉,自他成年之后,已经多少年不曾感受到了,让他回想起童年时一些不好的回忆。
说实话,现在的郭图真想掉头就走,回去游说袁绍一番,然后由冀州军获得一场大胜,到时候他倒想看看,这个小崽子是不是还这么硬气。
可惜,他不能。
袁绍并没有准备好和张扬大战一场的准备,罗艺新训练出来的骑兵也不足以和并州铁骑争雄,若是现在开启大战,上一次攻伐河套的结果可能会重新上演。
而且这一次可没有公孙瓒给袁绍挡刀,并州也没有外敌的袭扰,袁绍若是收获一场大败,那凭借袁绍的性格,他郭图一定会成为那只可怜的替罪羊,用来安抚愤愤不平的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