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尾红色的锦鲤。
贺兰辞盯着看了一会儿,忽觉一道眼神盯向自己。
容泊呈:“北寒王瞧什么?”
贺兰辞扇指红绳:“这样的锦鲤红绳我见过。长公主,这红绳何处得来?”
司徒含烟还没醉,伸手抚着上边的鱼儿,香姨给她编的。
“一位长辈编的,取的是锦鲤傍身,如愿以偿之意。”
“原来这般。”贺兰辞又看一眼,收回目光。
容泊呈凝了贺兰辞片刻。
酒过三巡,许秧秧窝在司徒君怀里熟睡,阿端靠着容城竹,小孩有侍女们照料,困的也都困了。
都抱着宿在宽敞的马车上。
贺兰辞也颠颠撞撞往自己的马车上去,容泊呈起身去扶人。
贺兰辞说不用,容泊呈没松手,也任由他。
到马车旁,容泊呈问:“北寒王,长公主腕上的红绳有何出处?”
“也算不得什么出处,那像是我们北寒的东西。”
“北寒?”
“对,我有个素未蒙面的姑姑,就很喜欢编这个,我爹娘手腕上都戴有。”酒气上头,不问别人问,贺兰辞就自己说个不停,“我这个姑姑早逝,我并没有见过,叫,叫贺兰芸,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