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吸着鼻子猛劲儿嗅,这才找到了源头,令他没想到的是,这好吃的竟然是江卫东做的!
小当和槐花见她哥都跑了,也丢下笔,捋着棒梗的尾巴尖儿就追上了来。
棒梗站左边,小当站中间,槐花站右边。
小哥仨站一排,离远看就跟手机信号似的。
那鲶鱼的香味儿根本就不受控制,直往这哥仨的鼻孔里钻,真是越闻越上头。
终于,小当最先坚持不住了。
“哥,你不是说江叔他家最穷了么,平时就只能吃窝窝头,连耗子都不乐意往他家去。”
“我哪知道。这事你问我,我问谁去。”
棒梗现在不想说话,因为他多说一句话,就得少闻一鼻子香味儿。
他一边吸鼻子,一边就在心里嘀咕着。
这真气人,他家的炉子竟然在屋里,要是像傻柱他家一样在外边就好了。
趁他一个不注意,连锅都给他端走,还用在这站成一排,傻呵呵地在这闻味儿?
有这想法的也不止棒梗一个人,就连小当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要不是因为锅在屋里,她早就撺掇着她哥端锅了。
就算不能整锅端走,能尝上两筷子那也是好的啊。
可现在屋在人家屋里,总不能推门进去明抢吧?
他能把奶奶和妈妈全送进派出所,肯定不像以前那么好欺负了。
还是算了吧,否则真要是真闹起来了,连个给她们哥仨撑腰的人都没有。
小哥俩怀揣着一样的心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谁也没有戳破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