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糊了一阵,感觉全身酸疼,却又不知道为什么睡觉会导致这样的酸疼,然后便清醒了过来,糖糖要从老家回来了,这些天我寻找菜菜寻找得很辛苦,她一直在劝我放弃这件事,我却非常的执着,可能她觉得我这样下去并不是个办法,于是就从老家赶回来,回来只有一个目的,还是劝我放弃。
虽然我反对她劝我,我也知道她赶回来劝我也没有用,果果天天劝我,可仍然不管用。但我仍然很感激她,这是她爱我的证明,如果她不爱我,才不会管这么多,怕是问也懒得问,所以我对着电话说道:“糖糖啊,你回来了啊?这太好了,那什么,咱们青豆咖啡馆见吧,一起吃个饭,我也想你了。”
她在电话那头非常的高兴:“好的啊莫凡,到时候见。”
挂掉电话,我伸了个懒腰,这些天的寻找已经让我焦头烂额,胡子也好几天没刮了,精神也不好,糖糖说她等下就回来,我得整理一下自己,不能仗着她喜欢我,就完全的不修篇幅,那不叫个性,叫邋遢。
但我全身酸疼得不愿意动,决定先抽根烟让自己清醒一下,手摸向一边时,我感觉我摸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