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朝阳打走了刀瑞兴,就对坐在榻上的韦兴国遗蜕报怨。
小白忍不住道:“他跟你非亲非故,就一个结拜兄弟,凭啥给你留下这么大一笔遗产?要是好拿的话,给他自己儿子不好吗?反正他四大皆空,给谁都一样。”
“哎,小白前辈,你这个槽吐得好,有那么点意思了。要不说,还得跟我这样的年轻人在一起,才能摆脱老年人最爱的沉年过时老梗的影响。”
魏朝阳拍了拍小白的后脖子,又有些怀疑地道:“你说我既然带的都是好运了,不应该一路顺畅,各种走运走大运才对吗?怎么会被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找上来?”
小白不自在地晃了晃头,忍不住抱怨道:“我是储运兽,不是宠物,你要不拿这种给宠物捋毛的法子拍我,再怎么说我也活了三千多岁,至少保持点尊重吧。”
魏朝阳抬手在它背上按了几下,标准的储运兽按摩手法,舒服得小白眼睛都眯起来,忍不住哼哼了两声,可它一哼哼,魏朝阳就抬手不按了,“你说得对,三千多岁的前辈,我得尊重才行,以后不能这么按了!不够尊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