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肆神色负责的盯着病房里面,里面的人正在紧锣密鼓的抢救,他低眸,有些无力的摊开掌心,满手的鲜血。
他想在这里等她,很想知道,如果她没有昏迷的话,是不是真的会动手。
“沈少。”护士再次开口,“如果您实在担心的话,我可以就在这里为您处理伤口,至少您让我为您简单的做一下措施,被刀刺的事情可大可小,至少您让我为您消一下毒。”
沈言肆眸色沉了几分,嗯了一声,“那就麻烦你了。”
得到允许,护士赶紧小跑着去最近的护士站,取来了消毒的酒精和纱布,悄悄地看了沈言肆一眼,带着手套的手轻轻的扯开他被鲜血黏在伤口上的衬衫,拿着剪刀小心的剪开伤口四周的那块布。
伤口不大,却很深,拉开之后血肉模糊的一片。
“可能会有点痛,您忍着点。”
护士叮嘱了一句,然后用镊子夹着酒精棉,轻轻地在伤口上擦拭。
血肉被酒精侵蚀的痛感顿时席卷全身,沈言肆骤然捏紧拳头,身子紧绷的脖颈上的青筋乍现。
“很痛吗?不好意思,我尽量轻一点。”护士咬着唇,手里的动作更轻,“伤口有些深,需要把细菌处理干净才行。”
“没事。”
不过是这么一点刀伤的疼他就有些受不住,他不敢想,在姜稚鱼受欺负的那天,被硬生生打断两根肋骨有多痛,还有被淬了盐的鞭子打在身上又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