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飞燕一日在,他一日都得要有回去的打算。
所以,他也不知将来如何。
他正犹豫着,莫紫萸伸手在他肚腹上轻轻一挠:“说呀,为什么?”
他下意识地扣住她的手。
然后,他才觉着有欠妥当。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莫紫臾的脸从他的肩头凑了过来,恨不到贴到他脸上。
他一转脸,正好与她眼对眼---长凤眼清亮透澈,似嗔似喜,几乎要望进他的眼里、心里,鲜嫩的唇像花瓣一般,几乎贴到他的唇,一丝温热如火星子一般,轰得一声爆开,将他刹那间灼得又一次面红心跳。
他慌张地转回头,一紧缰绳,把个白鹿当成了一匹真正的马:“驾!”
“哎!”
身后的莫紫萸大叫一声。
大约是白鹿突然加快了脚步,将她吓了一跳。宣六遥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声:“抓紧我!”
只听蹄声急笃,风在耳边呼啸,莫紫萸却没有抓紧他的腰。
罢了,随她吧。总归她也不好意思。
不多时,军营便在眼前了。
宣六遥放慢缰绳,乱跳的心也平静下来。莫紫萸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抱住他,他有些愧疚,想着说些话缓和一下:“紫萸,我们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