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池宴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没多想,这几天事情多,有些脑子不够用。他皱眉说:“我来不是找你算账的,没必要怕我成这样。我这几天处理一些乱七八糟焦头烂额的事,知道她在你这里,你们是朋友,她这你这儿我也放心。”
他无奈说:“行了,起来吧。”
弄得他十恶不赦,像个上门讨债的债主似的。
傅池宴往屋里扫了一眼。
问康桥:“我老婆呢?”
康桥听到傅池宴问的“我老婆呢”,她心口狠狠一滞,然后抬头,慢慢撑着门站起来,她擦一下眼角说:“傅池宴,我真的很想问你一句,你到底在不在乎意意,你爱不爱她?”
傅池宴没说话。
他目光探究的落在康桥脸上。
接下来,他脸色微沉:“她出什么事了?”
几乎话落,手机就响了。
南音打来的。
康桥看到了。
想到昨天晚上她听到的蒋南渟失控说的话,现在就对傅池宴有种反感,顺带着南音。她替姜意意不值,委屈,难过。
意意喝醉,念的却是傅池宴名字。
康桥抬头,攥着手。
说:“傅池宴,求你放过意意。”
她红着眼,“你不心疼可我心疼,她心里有多委屈,她憋着什么都不说,喝醉酒才敢哭。再这样下去,她受不了会死的,你别逼她,别拿南音再逼她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