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呢,不是你不要去要去的事情,而是你必须去啊。”母亲一边说,一边已经哭泣起来,并且已经跟随在了女孩的身后,过了没有很久,女孩已经让萨满和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给放在了席子上。
这席子等会儿会丢在水中,顺流而下,不多久,女孩就会沉底,等同于是河伯娶亲的真个过程已经完毕,这过程是比较暴戾比较血腥的,尽管每一年河伯都要娶亲,但是并没有眷恋他们这些父老乡亲。
该大雨倾盆还是大雨倾盆,该淫雨霏霏还是淫雨霏霏,该阳光酷烈还是阳光酷烈,简直就没有一种可能,风调雨顺。
但是,人们呢,还是愚昧的,迷信的,虔诚的开始跪拜,四个人已经走过来,将这个席子已经每一个角都抱住了,女孩子猝然离地而起,简直已经惊呆了,脸色比刚刚还要白。
白的就好像是一张纸,她想要奋力的抓住什么,但是完全没有可能,因为,现在她已经凌空而起,想要抓住什么已经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了,她就那样哭哭啼啼的,但是哭泣已经不能作为软弱的象征或者武器什么的。
四个人是那样大的力量啊,不多久,已经将女孩子带着到了水中,水边是比较平坦的,但是比较深,这女孩知道,自己不会游泳,很快就会淹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