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没有那么做,只能说还没有一定的把握。
尤其上次在那条小巷,几个戏子就差点要了他的命,可见沈木兰比他更加有恃无恐。
“如果这次去是送死,那又何必呢?”
“呵呵。”沈时宴笑出了声,“孟舒,有时你头脑挺清晰,但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你是怎么认为长公主会有那么胆子和本事,在那样的场合下要了孤的命?”
“还有,你到底是在担忧孤的安危,还是担忧你的退路断了?”
孟舒绕到他身后,推着轮椅走到门口,看着门外廊下的缠枝牡丹,淡淡开口,“都有吧。”
沈时宴眸色沉了一下,他可能很喜欢的,就是她身上这种不做作的样子。
如果不是这层身份,他们之间可能不止于此。
就像小时候,他被囚在那个小巷子里,是那么温暖的一束光照亮了他黑暗的世界。
这束光变成了后来的孟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