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了扯嘴角,努了努嘴道:“你若屋里没人就不会畏首畏尾,不愿意见我。你难道忘记,我们是夫妻了吗?”
这话落下薄觞假意咳嗽,咳嗽一阵阵的,听的孟宁很难受。
就好像突然被人擒住了喉咙,连着食道都扭在了一起。
孟宁还是开了门,露出一条缝隙,透过缝隙看薄觞。
薄觞穿得单薄,咳的时候站不住脚。
他脸色不太好,苍白没什么血色,就连唇都是泛着白的。
孟宁见他摇摇欲坠,忙出来。
她下意识地伸手扶住薄觞,紧张地询问:“你,你怎么样?”
薄觞故作费劲地抽回手,看着孟宁。
一双凤眸氤氲着斑斑点点的水泽,眼里是沉痛的伤,凄凄凉凉,寡寡淡淡道:“你终于舍得见我了。”
“我……”
“为什么不愿意见我?为什么躲闪?你屋里有什么人?”
“我,我……”
孟宁被逼问局促不已,她焦急地看着薄觞,想解释。
“让开。”
“我,我屋里没,没人。”
孟宁挺害怕的,害怕的声音都带着颤音。
她很怕薄觞伤心,很怕薄觞对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