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荔笑了,“楚于醇不过是担心你有一天会将他从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上拉下来,自己坐上去,那么只要将这个可能性彻底消除,他便不会再对你下手了,我说的可对“
“不错,的确是这样,我并不想当皇帝,且我也不是先皇的骨肉,但我就是说了他也不会信,究竟如何才能消除他对我的必杀之心呢?“
“简单啊!”薛荔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若是变得和陈宿一样……我想皇帝就不会再起疑心了!”
顾明冽涨红了脸,将薛荔一推,“你个小没良心的,这样歹毒的话竟也说得出,你待在文化底蕴深厚的太傅府竟是学坏了!”
他动作不过是大了一点点,顾明冽背后的伤也被狠狠撕扯了一下,疼得顾明冽倒吸一口凉气。
薛荔也不敢逗他了,连忙将他按住,“好了,坐好了别动,我也不逗你了,我还舍不得让你受这样的苦呢。”
“你知道便好,我绝不是会为了活命便这般苟且偷生,还不如死了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