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见月还是头一回听见这样的传奇事,听得津津有味,问道:“那后来又是如何打听到的?”
管家道:“荣国公夫人娘家有一外甥,同虞姐儿关系好,因负伤在家,那日去荣国公府拜见荣国公夫人,见小公爷在画虞姐儿,一时嘴快,暴露了。”
同宋虞关系好的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当时他见小公爷画的是宋虞,也不分场合,当即道:“哎哟,你画我兄弟干啥?”
宋虞平时图方便,甚少着女儿装,一副英姿飒爽,怎么方便怎么穿的模样,很难叫人一眼就辨出雌雄来。
小公爷却不依不饶,与他表兄驴头不对马嘴的说了好半响,终于知道自己夜夜思念的“男人”是宋家的人,于是都没弄清楚对方是雄是雌,就巴巴地准备聘礼前来提亲。
管家想起方才在桐花院里看到的笑话,不由抿唇笑道:“这会儿,这小公爷还在老夫人院里,公主要是有兴趣,不如去瞧瞧。”
云间月对这个看上宋虞的小白兔确实有些兴趣,也正要往桐花院去。
她走了两步,想起容玦来,回头问道:“你做什么?”
此时容玦从站着的姿势变成蹲着的姿势,旁边还蹲着个季长随。
主仆二人不知在打什么主意,蹲在一处小声嘀咕着什么,看容玦的手,似乎是还想去拆那些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