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转头望着水仙：“燕子怎么了？”
“据说是结肠癌。”
水仙的声音很小，却像是炸弹一样在苏如的脑海里炸开。那年燕子的男人苗小明的腿断了，她公公婆婆不管他们的死活，将人分了出来。
那时候燕子瘦弱的一阵风都能吹走，偏偏她还怀着孩子。姐妹们去看她，家里一贫如洗，大家出钱给苗小明治腿，夫妻俩感激的不得了。
她去了京都，整天忙着，很少跟燕子联系，都是从刘萍萍和水仙的信里得知一二，信里都说她们很好，怎么忽然就说得了结肠癌？
顾海洋微微蹙眉，走到苏如身边，不动声色将她扶住：“有去医院治吗？”
刘萍萍点点头，重重地叹气：“燕子命不好，那年怀的孩子生下来，是个儿子，养到六岁，没了，就剩下两个女儿。
大女儿在家招亲，招了个老实本分的男人。大出息没有，勉勉强强能过日子。二女儿嫁了，家里的日子也不怎么好。”
水仙接下刘萍萍的话茬：“得知自己得了病，家里的钱都看没了，就来找我们。我和萍萍一人拿了五万，让她去海城化疗，好了将近一年多，这又复发了。
我大哥大嫂就是听说了这事，才不停地找我的麻烦。在他们看来，燕子是外人，有钱给外人，为什么没钱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