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经说了是错误,还那么紧张干什么?错误用不着这样辩护吧。”伯爵说。
他这是故意要激怒我。男爵想。他做了两次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可以闻到自己的汗味,长袍下面浮空器的装具带忽然使他浑身发痒,焦躁不安起来。
“公爵的侧室和那个男孩是死了,但皇帝不应该不高兴啊!”男爵说,“他们飞进沙漠中心,刚好遇上风暴。”
“是啊,有这么多意外事故,倒是挺方便的。”伯爵赞同地说。
“我不喜欢您的语气,伯爵。”男爵说。
“愤怒是一回事,暴力是另一回事,”伯爵说,“我警告你:如果我在这儿也不幸遇上一次意外事故的话,各大家族就会了解到你在厄拉科斯上所干的一切。他们早就怀疑你做买卖的方法了。”
“最近我能回忆起来的唯一一次买卖,”男爵说,“就是运送几个军团的萨多卡到厄拉科斯。”
“你认为你可以据此要挟皇帝吗?”
“我可没那么想过!”
伯爵微笑着说:“萨多卡司令官会说,他们并未得到皇帝的命令。这次行动完全是因为他们想跟你的弗雷曼土著打上一仗。”
“许多人都会怀疑这样的供词。”男爵说。话是这么说,但这样的威胁使他紧张不安。萨多卡真会那么严守军令吗?他暗自问道。
“皇帝的确希望审查一下你的账目。”伯爵说。
“随时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