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话的口气,就像是一位没有办法的父亲在嗔怪自己的女儿,很温暖,很无奈。
那一天,我们一起把莫小乔送到白江家之后,我洗了一个澡就和曾子墨一起回我家了,我之所以在他家洗澡是因为莫小乔喝酒的时候喷了我一身,而曾子墨不愿意睡在白江家是因为他担心白江那名外科医生想起发生在酒吧里的事情,会心生记恨,偷偷地用手术刀把他给废了。
我去白江家洗澡的时候,还惊喜地发现他家女浴室里的那块巨大的单向玻璃不见了,而是重新砌成了一堵墙,希望莫小乔第二天洗澡的时候能发现。
然而那一次,白江虽然没有拿刀子捅曾子墨,第二天却被莫小乔给捅了。
因为第二天莫小乔醒来的时候,居然发现白江正穿着一件睡衣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地环着她的身体打鼾。
莫小乔是谁啊,她可不是普通的女孩,所以当她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虽然脑袋也有点大,但还是心理素质极好好轻轻地掀开他的手,蹑手蹑脚地走进厨房,拿了一把水果刀,然后,一刀,捅在了他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