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蓉先是身子一震,但随即又松了下来,并热烈地回应起来,似乎是要把这两年来对孙途的思念和担忧用这唇舌间的紧密联系来表达出来似的。
直过了好久,久到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周围众人都看傻了眼了,孙途才与之分开:“蓉儿,你瘦了……”
扈蓉的俏脸这时已红过那头顶的烈日了,纵然她再大胆,再泼辣,也从没有试过在这么多人面前与丈夫如此亲热啊。但她的心里却是甜甜的,似乎这一吻,已经化开了她满心的愁绪怨尤,让她觉着之前一切的等候都值得的。
半晌后,她才小声道:“三哥,雅儿他们还在里头等着你呢。”
“对,我们快些进去吧,别让他们给等急了。”孙途笑呵呵地点头道,又冲已经跟进来的唐枫一摆手:“你们和孙禄定下自己的住处吧,我看这宅子可够大的,两百人是足够住得下了。”
这处侯府又岂止是大能形容的,其规制几乎已不在童贯的府邸之下,占地足有五六亩之广,这在本就人口众多的汴京城来说那是极其难得的殊荣了。要知道,这可是在朝廷册封孙途为越侯的同时赐下来的宅子,无论地段还是各方面的规制,都深合他这个侯爵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