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飞雪忙道:“不知道皇上有何事要问。”
绿鬓看了一下四处无人,方才小声道:“皇上知道姑娘担心静柔夫人,出事之后,必定于第一时间便赶到霅溪馆查探真相,皇上想知道姑娘替舒婕妤请脉时,她的脉像如何。”
夜飞雪抬头注目身后的霅溪馆,沉吟一会儿,方才说道:“舒婕妤乃是促脉,脉来急数,时而一止,止无定数,为阳盛热实,脉细促而无力,确有虚脱之象,但绝无血虚之证。一般有此脉症之人,若以针药调制,二三日之后,可造成血虚血亏之假相,查,而不觉。”
绿鬓点了点头,道:“姑娘与孟御医所说如出一辙,果然不亏为当世名医。”说着突然抬头展颜一笑道:“忘了恭喜姑娘,皇上说静柔夫人受惊过甚,又旦下皇子,于我吴越国有大功,已经拟诏,夜氏无色,温婉贤良,柔顺知礼,贤良淑德,晋为正一品贤妃。为保母子平安,现赐居霅溪馆。”
“姊姊晋为贤妃,赐居霅溪馆?”夜飞雪怔了怔,任风吹起她的衣角:“那舒婕妤呢?”
“舒婕妤不幸滑胎,身体虚弱,搬至吟霜斋内,闭宫修养。”
“那舒婕妤这一胎……”孟忆柳再也忍不住,插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