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义狼狈地爬起来,瞪了白二一眼,“好你个白二,不帮我也就算了,居然还说风凉话!”
白二一脸鄙夷,“省省吧你,赶紧该做什么做什么吧,不然让殿下知道你偷懒,肯定有你好受的。”
“哼,你是周扒皮吗,还催。”白子义一脸苦相,“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一个个不把我当人看,把我当骡子使唤。”
“别废话了,赶紧去。”白二可不吃白子义这一套。
白子义只能愤恨地抱怨了几句,还是乖乖地走了,不过走的时候还跟着云景珩派来的几个侍卫,这下他怕是没有自由可言了。
……
从太子府回来,容止歌就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躺在床榻上,漫无边际地盯着横梁,心里的想法如一团乱麻,理不清又剪不断。
床榻上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无奈的少女只能用自己的双手扶着额头,不知道在掩饰什么,但是手掌心下逐渐发热的温度,她知道自己的心乱了。
为了谁乱,这件事情显然易见。
容止歌抿着唇,脑子里想起了前世的事情。
她和云景珩其实是有过一段两人算得上甜蜜的日子吧,在皇宫里的时候,她为了云明轩的大业,开始给云景珩下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