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负天眯着眼睛,向着前方望去,视野出忽然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乾主已经等了宁负天很长时间。
坤主给他的命令就是杀死宁负天,他很奇怪这个任务,因为他想要杀死宁负天的话格外轻松。但是他不可能拒绝,都不能提出疑问,只能去执行。
风无视掉所有的东西,肆意地呼啸着,打算裹带着雪将一切都埋葬到其下。
“恭候多时。”乾主的声音被风卷碎,落入耳中变得有些零星。
宁负天站直了身子,将缩在羊皮袄中的脖子伸出来,也伸出了双手,他看向乾主,说道:“我也同样等你很久了。”
“我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般打扮,又为什么要喝这种酒?只是单纯的嗜好,还是为了纪念什么?”乾主真正不明白的,其实是宁负天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才值得他来杀。
这个世上的人,总以为模仿他人的样子,就可以被别人归于跟其同样的层次。看富人穿绫罗,也去买了一尺绫罗披在肩头,日日如此,以为这般就是富人,殊不知富人一天换三次绫罗。
一个修行者,去穿着破羊皮袄、喝两口黄酒,装作看透了所有的样子,就能够提升多少力量,显得自己多么强了吗?殊不知,那根本就是说书人骗人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