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戏曲和电影根本有生殖隔离,或者只是作为一种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记录而存在. 假如对这两种艺术形式缺乏深刻理解,那一定无法做出很好的结合. 程式化的手眼身法步,背离电影的真实化倾向. 当然有编导的二次创作,但是调度陷入常规后,对我而言完全丧失可看性. 演员在特写下做出可预见的表情,观众内心便失了共情的可能(“演员一哭,观众就不哭了”). 以及又是一个暴露男性软弱的作品,这好像是中国艺术史里一脉相承的人物性格建构. 在时代局限下坚守气节的女性形象也不少见,前几年的《水诡新娘》也是走这个路线. 三个儿子之间的争斗强化了继位问题,且颇具东方特色. 黑泽明又巧妙地闪掉了暴风雨的戏,可能是因为莎翁原版的宗教意味在这里不得不淡化,而这里的李尔又是被塑造成彻底的无神论者. 这里,女人也是毒蝎,但一来挣脱了父女关系的安排,二来又站到了无能男人的身后,很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