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沈昭慕高烧不退,卧病在床了?”
池芫挨着皇后坐下,紧张地问着。
这家伙不是给他请了御医过去么,怎么还能折腾病了?真是个沈病秧子。
皇后不禁无语:“合着你只听了前半句。”
池芫忙讪笑,“这……不还是母后教诲过儿臣,不能将人折腾死了嘛,儿臣最听母后的话了,这次玉琼打着儿臣的名号欺负沈昭慕,将人丢湖里差点弄死,还是儿臣出的面呢!至于她池玉琼绝食,死不了的,她从小就喜欢玩绝食这套……”
“玉琼是喜狐假虎威借你之势,但你怎不好好反思下,为何总是能被她借了势,白担了恶名?”
孟皇后抚过袖口繁复的绣金花纹,嘴角一抿。
她这话,叫池芫瞬间鼓了下脸,心虚地低着头,“母后……儿臣从前不懂事,识人不清,这不听您一席话,幡然醒悟,这才看清了池玉琼是什么货色,哼,只是丢湖里,还是便宜她了。”
她趾高气扬地扬着下巴,将嚣张和刁蛮写在了脸上。
见她这样子,孟皇后就摇头叹气,一想到线报上说的那种可能,她看池芫这般不经世事,又只能做出严厉的模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