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长长吐口气，合上眼帘，“你派人送她走吧。”
管事虽然不知道那只小鸟到底是什么来历，但他能感觉得到白玉心里对她有着非常不舍的感情，他想不明白，一向敢爱敢恨的四皇子，怎么变得这么忧郁了？
他作为下属虽然不该过问主子的事情，但他算是从小看着白玉长大的，所以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四皇子既然舍不得，为什么不把她留下呢？”
白玉缓缓睁开眼睛，满目伤感，“我曾给她带去很大的灾难，我无颜面对她，她心里肯定也怨恨我吧？看见我她就会想起曾经我让她遭受的那些痛苦......”
虽然后来虹茵和初九凝一起死在了地狱炼海，但青墨并没有向他们解释破庙的事。
所以白玉和其他大佬们也就都不知道，那其实只是一个误会。
白玉心头颤抖的深吸口气，紧紧闭上含泪的眼睛。
“罢了，她想去哪，你就带人亲自送她去吧。总比留在我身边好。”
管事轻叹口气，低头行礼，“是。”
管事从白玉那里离开后，找到初九凝，问，“我已经找到人可以送你去凤族或第一仙门，你看，你到底是去凤族还是第一仙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