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侧目看他一眼,道:“要千两黄金,我没有,你有吗?”
广宁侯捏了捏额角,道:“你去赎与我去赎怎会一样,她是不相信我,可你是她未婚夫,她肯定相信你。”
苏槐:“她跟你说过她相信我了?”
广宁侯一时竟答不上来,然后就看见苏槐信手拂了竹帘,往鸨妈指引的房间去了。
留下剑铮和广宁侯两个面面相觑。
广宁侯道:“你主子真的喜欢那姑娘吗,那为何不愿给她赎身?”
剑铮面无表情:“不知道,以前也没见主子买下过谁。”
广宁侯:“五钱银子也叫买下?”
剑铮:“反正没人敢抢,为什么不花最少的银子?”
广宁侯无言以对。
只能说这主仆二人都是务实派的。
鸨妈在门前止步,推门请苏槐进去。
苏槐甫一抬脚入内,迎面一道香风扑鼻,浓烈得有些呛人。
陆杳已经在里面了。
她坐在琴架前,衣着打扮可丝毫不像这里的姑娘那般杨柳腰芙蓉面,而是中规中矩的感觉。
她摘了面纱,没有浓妆艳抹,青丝拢在脑后,只有一张过分干净的脸。
眉是眉眼是眼,干净得丝毫不属于这风尘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