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燕苏楠也不知怎么的,总将自己当作燕府的客,待在燕府里浑身都不自在,不如在府外过的随性。
燕茗澜厌烦的叹了口气,对那下人道:“茶放好就出去吧。”
那下人回了声“是”,便利落的将茶盘端起,踏着快步出了正厅。
“没了外人,大哥可以说了?”
燕苏楠四处瞥了瞥,确认是只有他与燕茗澜二人了,才装腔作势的轻轻点头:“茗澜,我问你,燕府出事后的这几个月可是有人欺负了若溪?我看她好像受了什么委屈,又不肯说。”
燕茗澜咳了两声,她刚将茶水喝到口中,就呛到了喉咙里。
荒唐,实在荒唐。
若是可以,燕茗澜恨不得绕着燕若溪走,离这人离的远远的。
谁能欺负的了燕若溪?
可从燕苏楠试探般的眼神来看,燕苏楠所说的不是别人,正是燕茗澜。
“大哥这是怀疑我?”
燕茗澜挑明了话茬,两人的关系一时之间变得有些尴尬,气压升高了不少,压得燕苏楠喘不过气来。
他因为敬畏燕老爷与燕夫人的缘故,对燕夫人所出的燕茗澜,还是有几分恭敬的,算得上是相互尊敬的关系。
燕苏楠有些难堪的笑了笑,试图缓和着气氛里的紧迫感。